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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其他人略有不同。”陆潮生停了下来。
染宁只好跟着停下来：“不用打就可以抢过来？”
“他的功法不是自己的，并非通过修炼获得，而是外来的，”陆潮生不知想到什么，又走动起来，“因此可以削弱他的屏障，来夺取功法。”
“你怎么知道他的功法是外来的，他功法很强悍，如果都是外来的，那他是抢了多少人的功法？”
染宁问出这句话，陆潮生沉默片刻才作答。
“情况有点复杂，不过雪夜大战时，他的表现没那么简单吧？”
染宁沉默了，这正是问题所在。
雪夜大战时，她察觉出对面一个破绽。可当她攻击破绽后，白品轩似乎毫发无损，还反手将她重伤。
这根本就不合理，怎么重伤的不是白品轩而是她？！
——越想越诡异，越想越离谱。
染宁问出最大的疑惑：“按理来说，他在那个时候会毫发无伤吗？”
“当然不会，”陆潮生补充道，“但他的确毫发无伤。”
染宁深吸一口气，四处张望来平复心情。
一只飞鸟落在左手边的枝叶上，接着两只鸟叽叽喳喳飞向天空，然后又有三个虫子扑腾扑腾钻出草丛。
——没有任何天灾的迹象，除了人。
“有问题，”染宁说得很肯定，“这天灾不像自然生成，更像人为的。”
陆潮生没说话，只是听着染宁说下去。
“曾经那场灾难也很诡异，感觉跟这次的类似，似乎有幕后黑手。”
“无论有没有幕后黑手，关键是阻止灾难，而不是探究起因。”陆潮生打断染宁的思路。
“通过夺取功法来阻止？”
“可以用好运和倒霉演一出戏来诈骗白品轩，没必要真刀真枪地打，”陆潮生回答地很流畅，“就是用好运和倒霉布一个局，同时骗白品轩可以从段舒那边获得功法，在一定程度上让他有切实感受，但实际是夺取他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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