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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你这次做的很不错。”
斯黛拉坐在艾伯特的怀里，纤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
魏书被陈纲揍的全过程录像早早发送到了斯黛拉的光脑。
魏书恐惧的模样，被击打在地无助的模样，最后要濒死的模样，都深深的撩拨着斯黛拉的神经，肆意操控别人生死的快感袭涌上心头。
就是这样。
她当时就是这样一拳一拳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能为大小姐分忧，是我的荣幸。”艾伯特一副谦卑和恭敬地模样，他的肢体没有分毫的为逾矩，任由斯黛拉抚摸着他的头发。
“但为什么要用这种费劲的方式，而不是...”艾伯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干掉魏书这种毫无背景的人对斯黛拉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太过于便宜魏书了，也满足不了她的恶趣味。
“艾伯特，她才十八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她甚至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还没看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怎么就可以这样死去呢？”
“我明白了，这都是大小姐的仁慈。”
艾伯特蓝色的瞳孔里泛着细碎的光点，眼底一片浑浊，语调轻柔。
“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吗。”
斯黛拉看着艾伯特俊美的面容，手指划过他的脖颈，眼神调笑，“要是军方顺藤摸瓜找到你，把你抓走了，我可舍不得。”
但她的语气却没有丝毫的不舍，双眼一动不动的审视着艾伯特，似乎他敢露出半分的犹豫，就会用锋利的指甲划破他的喉咙。
“大小姐放心，只要金阳福利院不走漏了消息，任谁都猜不到我们身上。”
“只要金阳福利院不走漏消息...”，斯黛拉眯了眯双眼，语气变得危险起来，似乎很不满意艾伯特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金阳福利院是斯黛拉为陈纲提供的升级机构，他的亲和力和纪律性都是通过这里拿到的三星，如果福利院院长顶不住压力向军方透露消息背叛了他们，就算斯黛拉是大法官唯一的女儿，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不敢。”
艾伯特的表情带上了不似作假的惶恐和谨慎，低眉顺眼道：“我只是担心那个院长她...”
“她就算死，也不敢透露一个字。”想到金阳福利院的院长，斯黛拉颇为不屑，语气满载着笃定。
她站起了身，打断了艾伯特的话。
“你只要处理好陈纲的事就行了，别多管闲事。”
那个女人欠了父亲一个天大的人情，就连她现在看似平静安宁的生活都是因为依附于自家的势力才得以保持，如果脱离了自己她什么都做不到，也什么都不是。
说起金阳福利院，那可真是一个可笑的产物。她那样罪孽深重的人竟然也会有一天因为愧疚而想一家开福利院。
在她提出开了一家福利院的那一天，斯黛拉嘲笑了她整整一周。
在斯黛拉看来，这种欺骗自己的虚伪行径无异于一个跳梁小丑。
他们只是开始害怕，开始恐惧罢了。
她看向艾伯特的表情略带嘲讽，“你也算是今年备受瞩目的军校高材生，也会感到害怕吗？”
我以为你们这种人的身上都长着反骨呢。
艾伯特露出苦笑：“我这种人当然比不上大小姐。”
“是我自作聪明了。”
“你明白就好。”斯黛拉理所应当的接下了这句恭维，看着艾伯特谦卑的样子，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她最喜欢的就是能力出众，还听话懂事的人，而不是向菀青那种不识好歹的东西。
“陈纲那边怎么样。”
“他被关进了禁闭室。”
“那个十死九疯的禁闭室？”
传闻那个地方没有人能清醒的从里面出来，他真的不会把一切都说出来吗？
“他以前就是禁闭室的常客，据说现在的禁闭室也是为他专门改造的。”
言下之意，陈纲是不会在禁闭室屈打成招。
“就算是砍断手脚，他也不会说的。”
“就为了去边境？”
“是。”就为了去边境。
斯黛拉嗤笑，这些理由在她看来真的很可笑。陈纲虽不及她，但手里的权力也足够他挥霍这一生了，他真的知道他放弃了什么吗？
斯黛拉又看向他的军装，上面贴着中央军校优秀毕业生的荣誉勋章：“谁都说你拥有着大好的前程，你的未来一片光明。”
“他们说的没错。”
和陈纲不同，“和我合作，是你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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